,“我在京郊道观后山……见到了你母亲。”

道观,后山。

听到这几个字凌骁心一沉,后背的手攥成拳,盯着女人的眼睛警惕中一丝紧张和……不易察觉的窘迫。

“你还看到什么?”

言欢低着头,抹不开嘴,“我看到她去了一个茅庐,和,和一个男人。”

最后几字声音愈发轻,抬起眼睛看向对面男人,冰冷的眼神让言欢一哆嗦,后面的话卡在喉咙。

意识到自己失态,凌骁定住心,缓了缓神色,“你接着说。”

言欢将自己知道的一股脑吐出。

凌骁听后没说话,缓缓背过身,遮住了他的狼狈难堪,和摇摇欲坠的骄傲。

言欢看不到他神色,却也只他定难以接受。

“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

男人终于开口。

言欢解释道:“我想告诉你来着,但我不知你清不清楚这件事,如果你清楚的话,告诉你多此一举,若你不清楚,我怕你接受不了。”

“所以你就暗中帮他们把风,以防再被你以外的人知晓?”

纵是丑事让他无地自容,可凌骁还是忍不住被言欢举动好笑。

把风?他都想象不出那是何场面!

笨女人想笨办法,也就她能干得出来。

再想到自己那个母亲,凌骁笑容僵冷,闭目捏着眉心。

所有骄傲都被这位母亲狠狠扯下,丢在地上撕碎踩踏,男人笔挺的脊梁内里早已坍塌。

言欢摸不清他是什么心思,“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?”

“我知道我脑子不好使,当时想不到更好法子,冲动下就伤了人。”

“我不清楚那人怎样了,是死是活,死了便罢,但若活着,一定会把这件事说出去的。”

“你母亲还不晓得已暴露,少不得日后还去,早晚会被发现,你赶紧提早做准备!”

说完不再开口,牢狱里静悄悄的。

“多谢”

男人嗓音深沉,听得言欢没来由心疼。

家中丑事被人发现,还是她,凌骁清冷的面皮下说不出的难堪。

却又庆幸是她。

“那人还没清醒,案件还在审理中,今晚怕要先在这里待一宿。我去处理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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